「我……」经过这阵子的纠缠,娄含彤多少知道他的性子。
他这个人不生气则己,要是一气起来,那脾性准会磨死人。
吃过几次亏,娄含彤也学会别贸然捋虎须,于是她住了口,双眸也心虚得不敢偷他一眼。
「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推给她?」一旦执拗,便像个霸王似的,非得追根究底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怎地,方才从她口中听到自己和莫向晚适合,又听她说莫向晚的好处,缪傲夏心里就觉得一阵焦躁不安。
即使明知她答应嫁他,是为了义父义母,可是他却忍不住在乎起她的不在乎。
「我……没有。」不擅说谎的人,一旦说起谎来,就是一整个心虚。
「是吗?那你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压根不信娄含彤的话,缪傲夏倾身欺近她,不容她那飘忽的眼神再有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