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正中脑门,七巧痛得哇哇大叫。"可恶!"她捡起枕头,
本想以牙还牙,狠狠丢进去,但又忌惮阿绣有主子撑腰,一时也不敢造次,但满肚子怨怒不能不发泄,她索性转向,把枕头重重砸向大门门板。
"坏阿绣!"呼,舒服多了,但这样发泄还不够,七巧跑过去把枕头捡回来,再往门板上砸一次。
"烂阿绣!"她又跑去捡回来,继续再砸。
"混蛋阿绣!"她再捡。"垃圾阿绣!"她再砸.
七巧愈骂愈高兴,一捡再捡,一砸再砸,砸的力量更是愈来愈大,心里愈来愈痛快!
"猪——"她又奋力一砸,但是——"呔?!般什么鬼?!"枕头砸上海总管的门面,他气得跳脚。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七巧见砸到不能砸的人,大惊失色,立刻"咚"地跪下,叩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