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投入工作,也没勇气回家,关在饭店的房里竭尽所能的灌醉自己。直到酒精发挥效用,头痛得失去思考能力,昏昏的睡去,醒来再继续喝。
毫无预警、惊愕过度,不敢也不愿面对,于是只好逃避。
这几天,他极力调整心态,向来充满干劲、乐于接受挑战的冲劲,全部消失殆尽。
包括势在必得的英扬集团总裁之位,也激不起他的斗志,拯救不了颓靡沮丧的心志,对一切失望透顶。
他不明白,像母亲如此温柔良善的女人一偏偏病魔缠身、必须忍受病痛折磨,她却坚毅勇敢的从不对人倾吐心中的恐慌、的痛楚。
他不舍、心疼,还有无尽的自责。
明明就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却粗心的连母亲的异状都浑然不觉。
雨势逐渐加大,指间的烟不知何时已熄灭,任凭雨滴打湿昂贵的手工西装他也不在意。
「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