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射嫣然而笑,「夫子知鸳鸯离情两苦,思妇惨悲,如何又忍心棒打鸳鸯,迫玉帛于情苦,赐小女子以悲凄?」她绕了一个大圈,本就要说的这一句,「莫不是曹子建之悲为悲,玉帛之悲便不为悲了?」
宛容砚被她一句话堵住了嘴,竟一时无辞可辩,呆了一呆。
无射眼角轻轻向他人扫了一眼,幽幽地念道:「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她本是戏子,这一念一叹,当真如泣如诉,几要赚人眼泪。
宛容玉帛心下好笑,看她如何用她的才学,一一驳倒家中这一群老顽固。娇媚的无射,才情的无射,这样一个宜嗔宜笑的女子,他怎能不爱?
宛容玉帛的娘木岚也是洛阳才女,见夫君被这妖女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不禁冷笑,「诗书经卷,岂是你这等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