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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是叫你钓个金龟男进礼堂,好逃开你那个讨厌的家;我哪有教你骗财骗色骗感情啊!放著那么好条件的男人不要,难道你不想结婚、不想谈恋爱?白痴啊你!」
对于纪浣浣的不以为然她只是淡然一笑,没作任何表示。
她也想呀!她也向往爱情、渴望相依偎的怀抱……
只是……她能吗?她根本不知何时会发病。
午后一阵黏腻的风,吹来闷窒的气息。
「你觉得独孤逸棠会上钩吗?」纪浣浣突然这么问。
「不知道。」秋之忧思索了下,才说:「但他似乎对我有点意思。」她耸耸肩。
纪浣浣沉默了会儿,忽而转了话题。「你最近好像挺有男人缘的。」语气是酸酸的。
「是吗?」
「你不觉得这学期刚调派到学校、又临时代我们班导的〔忧郁王子〕——范克群,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