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不用做牛做马。」他亲切地微笑。「我也不是个狠心肠的人,不过妳家小姐是太胡闹了。」他悠闲地搧著凉。
「是,奴婢有劝过,可小姐不听。」她急切地解释。「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劝得住。」
「妳若真为妳家小姐好,以后就听我的,我能保她无事。」他顿了一下。「没有人能动她一根寒毛。」
姞安欣喜地抬头。「是真的吗?大少爷?」
他点点头。
这时,榻上的葵月因额头上的热度而烦躁地翻个身,荣粟将掉落的方巾拾起,重新为小姐热敷。葵月在睡梦中不安稳地呓语著,她作梦也没料到的是,一场民心叛离的戏码,在赢瑾萧的策画下正悄悄展开。
两天后。
葵月坐在?上喝茶嗑瓜子,荣粟则忙碌地为房里的盆栽浇水,葵月的目光随著荣粟而移动,这几天很不对劲,葵月拿起香喷的栗子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