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叔走了后,客厅里又剩下他们几个,气氛有些窒闷,依只忍了许久,最后还是问了。「怎么都没看到黄伯伯?」
黄母眼光一黯,「十四年前他就抛下我们母女离开了。听人说,好像在大陆,我们也没有刻意打听。」
「啊。」依只顿时觉得自己孟浪,「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都过去了。」
「男人啊!」依只似嗔非嗔地斜睨向书纶,「抗压性反倒不及女人。怪不得有人说,二十一世纪是女性的天下哩。同意吗?」
「同意。你说的话,我有哪句不同意?」书纶识相地举起双手投降。
「难说喔。」她哼了声,将注意力重新转回黄家母女,发现黄母眼光忧虑的停留在爱女身上,连忙道:「黄妈妈,贵美姊的伤只要妥善照顾,很快就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