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物换星移,人事已非。
冷掉的咖啡只剩苦涩的酸味,香醇不再也无法回味,他招来服务生撤下,换杯冒著热气的新咖啡。
还没有开口,她先苦笑说已经知道他的答案。
也许吧。
就像冷涩的咖啡难以入口,结束的感情也没有重新来过的必要,她的体悟会意多少省去他开口的麻烦。
饼了五年,他只有变得更冷情、更淡爱,可以说是退步,也可以说更超然物外;倒是她有没有变,他不知道,也看不出来。
「我还有事,告辟。」就连最后一点对女人的体贴都荡然无存,无关紧要的姿态是全然不在乎的忽略。
走出咖啡馆的门,连同二十分钟前的话题也一并留在那里不带走,像从来没发生过。
回到法医室──
「明磊,再等我半小时,报告──」接下来的活被江明磊一手一边抓住衣领的举动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