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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床上的人儿,蒙拓的眼里有疼惜、有不舍,他知道,她累坏了。
他太过急躁,加上她又是第一次,在浴白那样算不上舒适的一个地方,她会晕过去是可以理解的。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额头上的刘海,爱怜地在她细致的脸颊上逗留。
翦珞似有所感,像只撒娇的家猫,脸颊无意识地在他掌心里舒服的磨蹭。凉被底下的她只裹了条浴巾,那是蒙拓在替她净完身后帮她裹上的。
由于翦珞中途便晕了过去,蒙拓在完事后拿了条毛巾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干净身子,又抓过大浴巾为她裹上,才把她给抱上床。
在蒙拓三十年的岁月里,对女人这般小心呵护的,翦珞算是第一人。
他禁不住细细端详起她的五官。
没有令人眼楮为之一亮的惊艳,她像是朵空谷幽兰,只是静静地迎风飘逸,绽放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