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潜伏在我身边的?哼!我还差点被你的眼泪所骗,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晤歌的心支离破碎,到头来,他还是把自己视为奸细。此番前来,想是为了将她治罪的吧?
秦晤歌强自振作,压下听有的黯然神伤,冷声说道:「将军,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可是你有遗失什么重要的军机大计,还是曾对我吐露什么剿灭行动吗?如果我是,你是否已抓到我见不得人的举动?我没有,不是吗?」
范飙尘凝视她的眼,想找出一点心虚的蛛丝马迹。
秦晤歌被他的钳制弄得很不舒眼,她使力挣扎:
「别动!」他用双臂更紧地圈住她;
范飙尘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自己将她留下来.早已不是因为怀疑,而是……
一种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绪:
「少狡辩,光是你私会敌军的罪名,就可以判你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