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同样身著黑衣,一身男子装扮的秦晤言点个头,眼神仍是对向秦晤歌。
「而你会是我惟一的妻子。」
惟一,这样的字眼刺痛她的心,她多希望对她说这句话的,是他……
「你怎么穿得如此单薄,是忘了边疆的天寒地冻吗?」
浡儿烈向后方坐骑上的副将示意,副将立即打开行囊,抽出雪白的轻暖锦裘,恭敬地奉上。
「来,披上。」
浡儿烈顺势将秦晤歌拥入怀中,秦晤歌不安地动著,虽然是一般高大挺拔的身材,但她的身体比她的思考诚实,自有意识地抗拒著。
身体是暖了,心却依然寒冷。
浡儿烈感觉出秦晤歌的挣扎,甚至那分抗拒。
他不解地望著她。
「我们回北方,你愿意吗,晤歌?」
「我……」
心里拼了命地要求自己喊出来,但是话到嘴里,却像突然间失去说话能力似的,什么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