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舅舅总会替妳安排婚姻大事,难道妳要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他讲得愈是有理,她就愈不舒服,像要吃定她似的。
「至少妳见过我,跟我相处过。」他继续说。
「我不会跟卖假茶的人结婚。」她回绝。
「妳是说那天妳在朝翠园喝的宝云茶?」
她点头。
「之前我以为妳是奸细。」
「奸细?什么奸细?」她疑问。
「记得惠文来找我那天,妳走到我的院子吗?」
她颔首。「你那时在怀疑我对吗?」
他微笑。「之前就觉得妳不对劲,那次更加深我的怀疑。」
「我哪里不对劲?」她好奇地问,她自认演得还不错。
「妳根本没有下人的样子,眼神也不对。」
「眼神?」
「妳若真要当奴婢,眼神得谦逊怯懦点,不能大剌剌地回视。」她的眼神是引起他怀疑的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