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怎么回事?」倪彩鹃一头雾水地目送外甥离开。「她不想嫁他,他不想勉强她,那他为什么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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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月拿著铜镜,脸蛋左右转动,一会儿噘唇,一会儿抿唇。「痛痛的。」她抬手轻抓上唇。
「真是太可恶了。」想起赢瑾萧的无礼举动,她又恼又羞。「竟然咬人,跟狗有什么差别。」
她放下铜镜,右手托腮,赢瑾萧走进来时,就见她在坐榻上神游四海,三不五时还夹杂著几声叹息。
「想什么?」
葵月回过神,对他横眉竖眼。「你来做什么!」
他好笑道:「这是我的房间。」见她自在地吃著核桃,他摇摇头。「妳倒愈来愈有大小姐的模样了,见了我还不起来。」
「反正你已经知道我是个冒牌奴婢,我还装模作样做什么!」她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