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十八岁那年,我唯一的亲人去世,本来想依自己一身医术谋生的,没想到却因为年纪太轻,没人肯信任我的医术,因此没有病人上门,差点活活饿死。要不是因缘际会,在山里采药时刚好救了重伤的凤栖,还让我进入『烟波阁』,得到栖身庇护之地,恐怕我已经不知道在哪里饿死了。」
雁鸣飞感性一来,也跟著缅怀一下当年。
不知不觉,在「烟波阁」已经过了八年了,幼年时惊险骇然的毒杀经历,似乎也已经变得模糊,只剩下几个月一次的余毒发作还提醒著他,当年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别缇端详了他一会儿。
「你这张脸怎么看就是贵气斯文的公子哥儿,不像是要讨生活的人。我十二岁那年看你初进『烟波阁』的时候,也觉得你好象是个没啥用处的大哥哥,完全看不出来医术很行啊!」她指著他的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