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达朗,对不对?」
一份南瓜玉米粥,夫妻俩分食,蓝馥阳心里窃窃喜悦,美眸直瞟丈夫不说话的俊颜。
临窗的写字柜几年前换成小圆桌,中央有盏晕黄灯泡瓖环洁白翅膀的桌灯,灯光像小鸟一样轻盈会飞。白瓷餐具细微的踫击声响,使这一刻特显宁和。
「我的回答如果是‘对’,你打算怎么做?」皇宇穹看向窗外白雪纷纷、浓雾飞掩花影的露台,想起好几年前的那个落日午后,回眸,眼前仍是一样的美颜。
蓝馥阳美眸莹莹闪烁,像在笑,对他说:「我会继续与达朗合作,参与人体摄影工作。」她以为他一点也不在意,现在,她总算又抓到一点像他讨厌吃草莓那样的秘密。
皇宇穹舀动白瓷碗里,沉声道:「馥阳,你是否发现冯达朗近年的作品集里,已经不见你的独照——」
蓝馥阳顿了一下,对上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