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蠢,你别想骗他!」
「衣姑娘——」
「水练,你又胡闹了。」
剑无名不知何时竟已提著两坛酒回来,神态之轻松,好像根本没离开过,光是那身衣不沾尘、足无寸土的高超轻功,寻常人就得练个二十年。
「义兄啊,你去哪里了?人家好担心你!」衣水练面露喜色,娇滴滴地揽住剑无名的手臂,白嫩的小脸仰望著他,小女儿娇态尽现。
「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肚子不疼了吗?头也不疼了?」
「哼!说到这个我就生气!这家伙明明就是坏人,你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好?他那个可恶的弟弟要是落在我手上……哼!我一定要他好看!」
「丫头,是你先对木家兄弟无理,你这性子不改,总有一天要吃亏的。」
「我才不怕,我有义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