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翟冁却将心房锁得紧紧的,对她的示好相应不理。
她的提议一落,翟冁的心猛地往上一提:「没有必要。」
「为什么?」他未假思索即反驳的态度,让绛雪相当难堪。
「我没什么话和你说,你不用出来了。」他不要她出来,她不能出来。翟冁告诫著自己。
每当她待在他的身旁,身子很习惯地就往他的怀里靠,尤其她的手总爱捉著他的臂膀,哀哀哭泣。
他不是吝啬、不近人情之人。倘若她必须借此来寻得安全的感觉,他能容许她的放肆举措,然而她身上的馨香味儿总是肆无忌惮地飘人他的鼻息。
每个夜晚,他辗转难以成眠,即使好不容易睡著了,梦里她的触模总教他心荡神驰,他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被渴望拥抱她的欲念唤醒。
他根本无法解释自己异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