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去多日的仪妃寂寞的躺在棺内,一如她生前二十多年来待在宫中,出不得,只能远望宫墙外,苦吞孤寂。
仪妃发上簪著一支她生前最爱的小白茶珠簪吸引他的注意,他伸手取下,用几不可闻的嗓音道:「母妃,你放心,他知你甚深,且于你有承诺,大事抵定前,他不会轻易寻短。」
右掌握紧珠簪,尖端刺进掌心,他的心远比手掌要痛上千万倍,非得如此,他才得以回城,非得如此,他才保得住性命。
他恨!恨得双眼通红,怒焰于胸臆熊熊燃烧,牢牢记下这笔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