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小惜瞪大眼楮,这样的姿势,又过了大半夜,他手不麻才怪,「殷大哥,你手痛不痛?你该知道我病一重就特别缠人,下回你就别理我了。」她一脸愧疚,拉起他的手,替他揉散僵硬的筋肉。
「我没事。」他抽回手,「你快躺下吧!还病著,别招了风。」
「殷大哥!」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由下午睡到现在,哪还睡得著?真正该睡的是你,你定是到现在还没合眼吧!」这殷大哥,老把她当成脆弱的娃娃供著,好似一不小心,她便会摔碎了一般。
「我不倦。」殷无恨道。
「不倦才怪!殷大哥,我好多了,头不疼,鼻子也不塞了,你不用再守著我,快回房歇著吧!」
殷无恨轻轻嗯了一声,仍是坐在床沿。
「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