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模她左耳旁那颗黑痣,以及一整排穿了耳洞却没有戴耳环的耳朵肌肤。
田羽洁瞅著他,表情有些杯俗。
「真是,我怎么睡得这么熟?」她忍不住本哝。心里想,惨了被夏子澈发现她的身份,她怎么回去对蒂蒂交代?
半晌,田羽洁忽然恍然大悟,他根本不知道她是田羽洁呀,他刚才不是把她叫成蒂蒂吗,对他来说,田羽洁根本不存在呀。
「我可没在红酒里下药喔,是你睡得很熟,后来我想送你回家,可是一直无法把你叫醒。」夏子澈解释。
田羽洁身上还穿著已经睡皱的晚礼服,金色的长假发则掉在枕头上,她觑著夏子澈,直觉相信他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坏人。
「都怪我前一天熬夜没睡饱,一喝酒就睡得不省人事了。」田羽洁搔了头,懊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