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的脚步走得有多急,那种被盯住的感觉却怎么也甩不掉,如附骨之蛆,似要跟他到天涯海角,一刻也不给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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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点点的犹疑,那么一点点的惊惶,还有一点点的不安,彦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很快地洗了一个战斗澡。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德农‧佛日不可能命人在浴室里装设针孔摄影机偷窥,可他始终觉得有道掠夺的眼神在暗处窥视他。
「我今天是怎么了,尽是疑神疑鬼的?」扣好睡衣上的最后一粒扣子,彦廷自嘲地走出浴室。
德农‧佛日体贴地为他安排这般宽敞、舒服的卧室,他还要怀疑人家,实在太不该了!
他摇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行动电话,想拨给留在巴黎处理商务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