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名金发蓝眼、五官俊秀的中年男子。虽然年届四十,修长的体格仍保持良好,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优雅的魅力。
但不知为何,和查理斯有一年没见面的彦廷总觉得朋友的肤色似乎比记忆中白了许多,而且是一种很久没晒太阳的苍白。
虽然他本来就是白种人,可查理斯向来热爱户外运动,以前的肤色是饱经阳光洗礼的浅褐色,再见面时却变成死人般的惨白,教彦廷忍不住在心里犯起嘀咕。
他生病了吗?
以往都是亲自到机场接机的查理斯,这次只派助理来接他,本人则在饭店等候。这个安排让彦廷更加不安。
「佛日先生没有别的用意。」查理斯自墨镜里透射出的目光带著一丝审慎,「他接手歌德不久,自然希望跟重要的合作伙伴见个面、说个话什么的,你尽可以放宽心。而且佛日先生这次邀你来,其实是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