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雅代,从没忘记这个和柏多明我穿一样制服、戴一样帽子的短发女子。
「你该走了。」白霭然摘下帽子,戴回柏多明我头上,手理理他半长、微髻的发。
柏多明我抓住她柔荑,印下一吻。「我送你回皇的营地。」
白霭然摇摇头。「泰清的船艇泊在大河外港,主要来这儿补给油料,今天早上要起锚,昨晚已经拔营了。」他们并不是来这儿做长期慈善。
这个国家的政府不欢迎任何外援,贫穷贱民是他们社会里的一个阶层,理该存在的文化现象,千年如此,外人企图改变或表露怜悯,便是侮辱他们长久以来的传统价值。
「你们呢?你们的组织来这儿义诊贫民,没受阻挠吗?」白霭然问著。
柏多明我颔首,眸光闪了闪。「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