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机会开口抗议吗?
才刚体验到自己中计的沮丧,跟著袭上的是更可怕的感受,方才还在自己胸前燃烧的炽焰,竟延烧到身体下方,以让她无法想象的方式,颠覆她身体的感官,焚毁她的神智。
什么都不能做的何水鸢,只能如风中的柳树,随著风或快或慢的摇摆。
黄泽国确实使诈,却一点也没有愧疚之意,只因他对她实在觊觎太久,也体恤她太多了,所以才会造就她得寸进尺的个性,只想著要恶整他,却不愿响应他付出的深情。
场地私密没人打扰,时间他毋需担心,就算为了终身幸福而旷一天职,他想,大哥应该也不会介意才是,最重要的就是机会,而这难得的机会还是水鸢自己给的,他没有理由不去把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