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气愤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逼近她严肃的问:
「回答我,妳会不会借机逃开?」
她一点也不受他威严语气的胁迫,他的严肃对她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她根本不会怕。
于是,她轻巧的扳开握住她手腕的粗壮手掌,巧笑倩兮的以难得一见的调皮神态,笑咪咪的说:
「你说呢?」
为了怕她累,逛了一会儿,李聿白便提议上京城最闻名的「太相楼」休息一会儿,既可品茗、又可休息。看著他把她当成纸糊的人儿般娇宠著,她真是禁不住好笑,她可以被误会成任何一种女人,但是就绝对不会是弱质女流;可是享受这般被珍爱、被呵护的滋味,也是一件新奇的经验。对他的提议,她自然是可有可无的接受了。
正要踏进「太相楼」,李聿白若有所思的看了对街一眼,低声对儿说:
「妳先上去,我遇见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