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甫行意识到时,身子已自动地飞跃过去,以肩阻挡床垮下而伤著了衣净;冥剑渊亦同时以轻功飞窜至衣净身边,以身体为她挡住掉落下来的木条木屑。
两人同时出手救衣净后,最先确定的是衣净没被伤著半分,紧接著便看向对方,不再恶斗。
「……听说你儿子叫皇甫竞?」冥剑渊忽地一提。
「那……又如何?」皇甫行狼狈地躲避冥剑渊那了然于心的视线,想要佯装不在乎,不愿再为她撑起床檐,可他的身体却动不了。他不晓得自己在婆妈什么,明明就狠了心要她服下「英雄愁」,为何现在还要在意她是否会被压伤?
既然她未曾在意过他,他为何要在意她?不要管她!不要理她!但……他终究无法办到,依然为她扛著床檐。
「这就表示你心里有她,所以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