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可是对钟山的侮辱。如果你不觉得钟山的风景好,为何提议到这里来?」
陶晏南挑了挑左眉,眼里闪过一抹诡谲。「我是认为钟山的风景很美,但我刚才的话也没错。还是你否认这几日的心情不好跟表姨母无关?」
「嘿,你不但明知故问,还挺爱追根究柢的。」他摇头叹息。
晏南只比他大一岁,心思却缜密得仿佛大他十岁不只。一双眼楮锐利如刀,精明如鹰,怪不得能将陶家的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稳坐南京第一首富的宝座。
「亨泰,不是为兄的喜欢明知故问、追根究柢,而是体谅到你满腹的忧郁,特地洗好耳朵等著听你倾吐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愁绪呀。你可要把握机会,接下来几天我会很忙,可没时间听你诉苦。」晏南搭著他的肩,戏谑的回他,把亨泰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