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屈语庭的反应只是平淡地对他笑了笑。
「怎么了?」见她不语,他有些讶异。「我是该滚呢?还是留下陪你?」
他的一句活,让屈语庭压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在他怀里不停地落泪。
「陪我!」
「好、好,我陪你,但你必须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该回台湾度假的。」
「是感情出了问题吗?」
她抬头看他。「阿定,你怎么知道?」
「用猜的,而且这家伙应该不简单,能让一向对男性免疫的你如此伤心。」
「我才没有伤心,只是太久没看到你,太高兴而已,这叫喜极而泣!」
「别忘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对你的了解并不亚于你自己。」
「我竟忘了,你向来是女孩们心目中的好哥哥、好顾问、好朋友兼守护者。」
「是你自己只肯让我扮演这些角色的。」欧阳定面无表情地说,别有深意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