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朋说:「他没再惹你,你干嘛想那么多呢!」
「我想,再待一阵子吧!」敏敏说。
她觉得自己尚未复原,无法面对以后要来的种种。以云朋和信威关系的亲密,要不想知道他的消息都不容易,她仍怕管不住自己的感情。
南台湾的夏天来得特别快,才六月,天气就热闷起来,太阳火红地烧灼著。
躲四个月够长了吧!盈芳和云朋都如是说,劝她快回台北,怕她一人在异地寂寞孤独。
「一切都很安静,信威去欧洲了。」云朋说:「我想他也不是那种缠人不放的粗鲁男子。没有必要为了他,连亲人朋友都见不了面。」
因为太过安静,又没他婚礼的消息,才令敏敏不安。这些日子来,尽避身边的人,包括她自己,都认为离开是对的,但对她内心深处,不安感愈来愈深,仿佛闯了什么大祸似的,这样逃避是对的吗?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