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把这几包药交给下人煎煮,一天三次,连续眼用七天,一顿都不准少。」他扣住她的手,把一大包药放进她的掌心里。
这丫头体寒,一淋雨,身子一湿就要发烧发个几天,这几年跑遍大江南北,认识的人多,各种偏方也知道不少,自然懂得些门道,原本是不关他的事,但这回她跳湖是他害的,追根究底他也有责任,不替她做些什么,安不了心。
接过卓以风递过来的一大包药,手心觉得有些烫,也不知是他刚刚抓住她的手的缘故,还是她一见他心里就冒火?
心热热地,像掌心一样烫烫地,鼻头一酸,竟有点想哭。
做什么呢?只不过是一包药,她有必要这样感激涕泣吗?啧,真没出息!
「我不吃这种黑抹抹的药。」
「不想一天到晚病恹恹地就听话。」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