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扯淡!他怎么不四十五公斤试试看?」纳瑞觉得很愤慨。
小咪笑了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趴在纳瑞的背上。
她让纳瑞送她去医院,却坚拒送她回家,只肯让他送到巷口,就一拐一拐的回家了。
爬到六楼,她已经累得不会动了。拐著走过满是酒瓶的客厅,老爸抱著酒瓶睡熟了,老妈苍黄著脸,在厨房和一群牌搭子打麻将。
她连招呼都懒得打,直接回到床和衣橱就塞得没路走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脱下昂贵的套装吊起来,穿著破旧的运动服,往床上一倒,吐出一口气。
薄薄的墙穿透著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她觉得烦,把音响转大声,还是盖不过令人心烦的麻将声。
她把存折打开,望著里头接近七位数字的存款数字,心情才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