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到他可以这么热情温柔的对待女孩子。
喔喔……虽然那夜照明暗了些,可光看背影和肢体语言,她都觉得全身发烫哩!
「除了那晚,我们见过面吗?」滕栉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问。
全身剥光这四个字光是想都教人头皮发麻,她有在一丝不挂的情况见过她吗?什么时候?
也怪不得她不记得了。「上一回妳发高烧晕倒了,阿司表哥把妳带回饭店那一回啊。那一次就是我帮妳脱衣服抹酒精的。」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服侍她欸,可那回在阿司表哥的「杀人目光」下,她只好他说什么她做什么了。
以前她在他面前就很没地位,上一回撞坏他的好事,还掴了他一巴掌后,现在在他面前她活得比蟑螂还卑微。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因为这次对滕栉的特别服务她才知道,原来滕栉有「双重身分」,真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