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妳是不是记错了?我……我和他没到剥光衣服的地步。」或许这样解释很愚蠢,可她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人家的第三者很不该,只希望这些话会令对方心情好些。
冰川京香怔了怔,忽然笑了出来,「嗯,有件事我想妳和我好像都弄错了,那个……我口中的伊集院彻和妳口中的伊集院彻好像不是同一人。」
滕栉不太明白的皱了眉,「什么意思?」
「我的未婚夫是伊集院彻没错,可是,那晚和妳一起去开房间的人其实是我的表哥冰川司。」
「冰川司?冰川司!御东集团的冰川司?!他不是……不是冰川司的秘书伊集院彻吗?」
「他们俩玩了交换身分的把戏,因为这回阿司表哥来台湾不想太招摇,换了身分也才好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