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尽量笑吧!」祭祆儿恶狠狠地盯著他。「反正你能笑的日子只剩今天──」
罗悦寒毛一竖,站直身躯,正经起来,没忘记她有张说什么发生什么的嘴。「这是‘铁口’吗?小姐──」
祭祆儿服尾上飘。「你说呢?」得意得很。
有阴谋──
罗悦点起头来,看向罗愉。「很好。你从来不管她,把她弄成一个怨女,还得使用薰香膏对付你,却倒楣我们这些无辜第三者。」他干笑,像抱怨,又像挖苦地对兄长说。
「你扯什么!」罗愉悻悻然回了句。
罗悦耸肩。「算了。」旋身去收拾地上的檀香角。
祭祆儿拉下罗愉,在他耳边私语。「他不是去载情人吗?」
罗愉表情一闪,缓慢颔首,这才想起弟弟说要去接女友的事,开口问道:「你不是去接人吗?怎么不见女士……」
「罗悦!帮帮我!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