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然而为了她的委屈,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就是要替她讨回公道,就是要对方生不如死。
但尽避那么生气,他还是愿意听她的请求,顺从她的愿望,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心来待她,她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我当然会疼你,你是我要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白亦焯激动地搂紧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其实,我并不担心你会不疼我耶。」相拥著好一会儿,她才小小声、带点窃笑地说。
「为什么?」白亦焯不明所以。
「如果你敢不疼我,爹和娘一定会教训你的。」
「爹娘?」他想起她刚才的话。
「白亦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姓苗。」从她到他身边开始,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姓什么。
「苗?苗还月?」
「嗯,我爹其实是收养我的义父,名叫白回。」
「白回?!」他失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