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去。」她坚持。
他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除非你去看医生,否则我不走。」她在他面前坐下,决定跟他扛上。
「我的事不必你管。」
「来不及了,我已经管了。」她指出明显的事实。
「别以为在这里过了一夜就代表什么,如果你不走,别怪我待会儿翻脸不让人。」他乖戾地道。「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她瞄了他一眼。「你是退了烧,可是你的感冒根本还没好,不去看医生,难道你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死于感冒的人吗?」「不要以为我容忍你,就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他脸一沉。
「你对我没有多客气啊,一早起来就因为我借穿了你的睡衣对我发飙;小气的男人。」她批评。不擅与人做口舌之争,唐文权干脆不理她,她却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