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说出口,她时常半夜因为梦见叶炽全身是血而惊醒,只有确认他平安的睡在身边,她才能安心入眠。
「我是觉得啦,跟傅文馨计较,真的是计较不完的,她现在人也在精神病院里了,你还要紧追不舍吗?」
曾恋暖低咒两声,「就是因为她在精神病院,我才没有紧追不舍啊!」
「那你真是大人有大量。」
「谢谢。」她脸不红气不喘地接受他的「赞美」。「啊,对了,奸险,你下午没事吧?」
「没课,怎么了?」
「那好,跟我去教堂。」
「去教堂干嘛?」
「结婚啊!」曾恋暖拉著他往校门口走去。
「什么?大姊,我、我已经结婚了耶!你也有男朋友,不、不要冲动啊!」廖兼协大叫。
「我是想请你充当一下女方的家属啦,不然我在台湾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当家属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