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屏风?做屏风干么?」蔚昕好奇地模著地上材质满柔软的布。
「因为你的睡姿太可怕了,我怕有客人来会吓昏。」
「你乱讲,我哪有?」蔚昕在看到他脸上促狭的表情后,才知道自己被耍弄了。「到底是怎样?」
「就是做个屏风,哪有怎样?」
他们两人虽然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但毕竟男女授受下亲,所以他才会想要做个屏风给她。
然而他放假的时间不多,而且若放假就会到疗养院去陪阮维邦,只好利用上班前的一点时间去做了,没想到自己还是不够小心,将她吵醒了。
「别吵,我快做好了。」杨璜震说道。
蔚昕就这样静静地看著他忙进忙出的,直到他将屏风放在她床边,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他的巧意。
杨璜震真是个体贴的人,连这点都为她设想到了。
「阿震,谢谢你。」
「不客气,我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