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好友露出无力的笑,她虽明白其中道理,可她没有后路可退了。
「有,我听了。」好友的关心她很感动,却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那你跟我保证,你不会真的为了气江仲起而跑去陪雷伯官上床。」
「我只是要去见他,谁说我要跟他上床了!」她只是想问问雷伯官,那批货的问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毕竟那么庞大的一笔资金她家那间小小的家具工厂真的付担不起。
「还好,你没失去理智,千万不要做傻事,反正工厂的事可以再找其它方法解决啊。」
「就是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想我才这么烦,今天我不找雷伯官,工厂还是要付担赔偿金,不管怎么做都是一样。」她语重心长的说。
「那找江仲起啊!他是你的老公,他本来就有责任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