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因为她的摇晃,月衍的注意力才被拉回了些。
「我说你很过分耶﹗」嘟起小嘴,她实在很不满意自己被忽略,而且还忽略了大半天。就算是想事情,也不用花那么久的时间吧。
月衍低头望著她,立即皱起眉头,狐疑地问:「我哪里过分了?」他不记得自己有打她、掐她还是欺负她。
他确信自己──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事。
「你都没有在听我说话,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难道还不算过分?」她单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头,理直气壮地指控。
「你烦死了,我有什么义务要听你说话﹖」他冷哼,根本难以理解她的指控。
「谁说没有?」她生气了,气呼呼地道:「你没听过什么叫同舟共济吗?好歹我们现在也算是同一路的人,得互相照应,你当然有义务要听我说话啦﹗」
避它有没有道理,她就是这样瞎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