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对他真的有过一丝丝的奢求,一颗心也总是不由自主地随著他转著,毕竟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将厌恶写在脸上,他瞧不起她,瞧不起她爹,不明白她爹只是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儿女衣食无忧本就是做父母最大的企盼,就像他爹同意这门亲事,除了看在两家十多年的情份上,不也是冀望宝穴保佑后代子孙飞黄腾达。
她当然能够体会心高气傲的他被逼著定下汶门亲事有多心有未甘,所以她收起妄想,埋藏她的痴恋,只是既然退居为婢都无法改变他的成见,便再无留恋的必要。
「你又在以退为进了吗?」冷冷的讥诮再次毫不留情的袭向洛华筝。
苍白的脸庞勾唇扬笑,她完全不在乎再激怒他可能让自己的手骨被折断。
「你当真以为我很希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