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并不知情,写情诗是我单方面的事,和她没有关系。」他回答,心里想著要保护桑琳,连医院那一个多月的校外相处都不能说。
没有忸怩、没有争辩,钟至和不知是好是坏,这个学生的心思向来复杂,只能疏导,不能强压。「余老师代你们的课才三个星期,对不对?你了解她什么?喜欢她什么?可不可以列举出来?」
「她很……」林世骏蓦然停止,「老师,这是很私的感觉,我能够不回答吗?」拒绝回答,就有不合作的初步迹象,以钟至和多年来的经验,他有预感这事会颇棘手。他干脆沉下脸说:「你不说是因为你自己也弄不清楚,不晓得该如何形容,是不是?你根本不了解余老师,怎能妄谈男女之爱呢?」
「老师并不知道我和她……」林世骏僵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