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离开她的唇时,她气喘吁吁地将额头贴著他的。「光头……」她笑著亲他一下。「以后我们去参加接吻大赛吧!」
他笑道:「别闹了。」他试著稳下自己紊乱的呼吸。
「听说有的人吻到嘴都麻了。」她微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穿耳洞?」她的手抚上他的右耳。
他感觉蛰伏的欲念些有蠢蠢欲动。「布农族的男人有穿耳洞的习俗。」他不由自主地又吮了一下她的唇。
「只穿一边吗?」
「不是。」他注视她。「这有些难解释。」
「没关系,你慢慢说好了,我时间很多。」她微笑以对。
他扯了一下嘴角。「我并不属于布农族,我是说……至少对他们而言,我的血统并不纯粹,更何况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必穿耳洞。」
她大概懂了。「所以,这代表你的抗议吗?」她模模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