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明白呢,为什么他说的话和孔爹爹他们都一样。「被叫酒鬼一定要生气吗?」
「呃?」展谨行一时答不上话。
「我不懂,我喜欢喝酒被叫酒鬼是应该的,可你和孔爹爹他们都一样,好像我应该生气似的,但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生气?!」
「你不在乎?」
「为什么要?」
「你真是奇怪。」展谨行笑瞅她一张俊憨憨的俏脸,难怪会让大哥又气又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
要骂,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白费力;要打,恐怕将她打个半死,她还傻到不知自己为何挨打。
骂也不是,打也不成,难怪大哥的脸一日比一日臭。
呵,一个小小女子竟惹得他大哥怒气冲天而自己浑然不觉。
「唉,展谨行啊--」
「嗯?」
「打个商量成不成?」
「什么商量?」他收脚落地,倾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