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曲的酒劲真烈哪!「你身上有酒香呢……」喝了酒还不够,她贪婪地闻著展厉言身上的酒味。「嗯嗯,是金葱笼。」
「你是狗鼻子吗?」展厉言咬牙道,却没有推开她阻止她一再调戏他的打算。
不是没打算,而是他扳不下她!天晓得她怎么有法子在他一再推扳下还如此安稳地赖在他身上。
未曾习武的展厉言完全不懂这般不动如山的稳固是因内力下沉的调息所致。
「嘻,孔爹爹也说我是天生狗鼻子,十里外的美酒都闻得到,嘻嘻。」喔喔,这会儿是真醉了。「奇怪哪……我从不醉的,这回……真醉了。」
「你是从未清醒过。」他哼了声。扳不开、推不离,只剩冷嘲热讽以泄他怒气。
啊?醉眼不满地与他四目相对。「谁说我从未清醒?我啊,是世人皆醉我独醒,谁说我从没清醒过?」
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