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喃喃自语:「殷槐笙,尽避你早已习惯当无赖,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说矫情也好,虚伪也罢,你一定要试著当一回正人君子。」
全果的晓兔足尖踫触到上头撒满桃花花瓣的热水时,忽然听见他似乎喃喃自语著什么,粉唇轻启。「阿笙,你在跟我说话吗?」
无邪的疑问,宛如提出诱人的邀请,教饱受欲念折磨的他声吟了声,粗嘎著声回应。「你尽避洗你的澡,我没在跟你说话。」
「哦,好。」许是她听错了,耸了耸肩,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刺激到脚踝上的伤口,痛得她轻呼了声。
「小兔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别洗了,先乖乖躺回床上等大夫来。」一救到她,他便刻不容缓命人去请大夫,是晓兔坚持要先沐浴净身,才会直到现在还没让大夫诊治。
「是脚踝上的伤口踫到热水的关系,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