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刚才正想著他,猜想他一会儿出去是不是要去找他的女朋友。
「是不是不舒服?」任风寺很自然地将手伸到她的额前,探了探温度。
「我没有不舒服。」
她不喜欢他与自己这么靠近,所以她又退了一步,想与他保持距离,而她的举动自然也让任风寺发觉了。
「这么怕我?」
冲过澡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香气,肥皂清新的气味令她感到舒服,不过,她还是不想太过靠近他。
这个不算是她继兄的人,表面上虽与她以兄妹相称,可他们两人其实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因著这点认知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产生。
「我并没有怕你,只是不习惯有人这么靠近我。」
她的话令任风寺笑了出来,那狂傲不羁的笑声里似乎有著一丝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