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每每捂著揪颤的胸口,征征地不知在恐慌些什么。
也许,只有当痛楚到了极限,伤口不再汨泊流出鲜血,她受伤的心才能结痂,忘却一切。
现在,她伫立在枫林外,只觉胸口又涌起一阵茫然与头痛。
她颤巍巍地深吸了一口气,自蓊郁的林树间寻到密道,进入枫苑的书斋内。
这原是年少时往来枫苑的密经,现在再走过,心境却已不如当年清明。
怀著纷乱的心绪走过幽暗密道,推开隐藏密道的书柜,出口甫开,她瘦弱的身躯马上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拉扯住,在景物翻眩中,她已被一具伟岸的胸膛牢牢的锁在卧舖上,唇瓣猛然被吞噬在纷乱而狂热的吻中。
似要证实她的存在般,暗冥带著泄愤的怒气噬咬著她的红唇,毫不温柔的吮出她腥热的血,吞噬著她的一切。
骆冰彤乖顺地任他摆布,不作任何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