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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另一种声音却响起——她怎么忘了自己能掳获他的心,靠的也是实验的功效?
一种杂质沉浮她心头,也模糊了那种胜利的快乐。
「你不用担心。」他给了她最笃定的笑容。「如果我会依著他们的意念,也就不必搬出来住了。」
他把自己和父母亲之间为了婚事的争议,大略说了一遍。
「我不是想忤逆他们,只是觉得自己不该退让的,就要争取到底,尤其是婚姻这方面,我无法接受这种被勉强的感觉,所以……」他顿了顿,望了她一眼。
他有点儿艰涩地接口道:「所以,我必须让他们相信,这个结婚对象已经找到了,为了让他们死心,我希望你能帮我。」
炳!这有啥问题,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等等,绮年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你……」她别扭的捏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