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荭一看铁炽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连忙拥住他安慰,「炽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二哥早有主张,我们都听他的便行。」
「你也太高估我了。」礼谦冷冷地瞅著妹妹。
「二哥!」礼荭半是嗔恼,半是乞求地望向他,「你闯进新房,不就是为那件事吗?你想带著血璧,在消息还没有传开前,赶到华家。妹妹知道你的苦心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逗我们了!」
他掷给她一个白眼,好像在说:我可没有闲情逸致逗你们,分明是你们愚不可及,跟我夹缠不休!
「二哥!」
挨不过妹妹的软语相求,礼谦软下姿态道:「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你当日答应华敏璁由我将嫁妆送进华家,不愿你食言而已。」
「我知道二哥最疼我了。你就行行好,赶去华家,摆平这件事吧。」
「说得容易。